“别说是他们了,今天晚上过后,整个圈子都会知道你是被我养在身边供我泄欲的淫荡玩物包括你的那些野男人们。”
柳宴的手解开了于泽的裤子,贴着小腹伸进内裤之中揉捏起那因为沾着精水而湿滑的半硬性器。
“差点忘了问你,”柳宴的伤口撒盐的话语中夹杂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浓浓醋味,“再次见到你‘爱得要死要活的’沈叠舟的心情怎么样?开心吗?”
“……”
于泽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似是被深深刺痛,湿漉漉的双眼中的眸光暗淡得仿佛笼罩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霾。
柳宴看到于泽露出这样濒临崩溃的眼神,说实话也不好受,心中阵阵绞痛。
如果不是爱上过其他男人,又怎么会伤心?
想到照片上那些自己不曾见过的温柔笑容和恋慕眼神……他都没被老王八蛋那样爱过!
但在愈发浓烈的醋意下、在不愿承认的占有欲驱使下,柳宴在脑海中两个争执不休的声音中还是选择了“继续摧毁于泽精神”的那个。
他想成为老王八蛋唯一的依靠、成为老王八蛋的全世界。
病态的执念令柳宴不计后果地做着他在理智尽失时候觉得正确的事情。
柳宴在于泽暗淡的目光中将他的上衣完全解开,衣服堆叠在小臂间半脱不脱的看上去颇有欲拒还迎的意味。唇舌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覆在了于泽的前胸上,对小小的乳粒又吸又舔,情色的水声听得人血脉贲张。
于泽的下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到发白,为了不在柳宴强行给他带来的快感下发出淫乱的呻吟而隐忍到颤抖,竭尽全力地想要维持住自己那最后一点一文不值的自尊。
但和生理本能反应的抗争注定了坚持不了多久。
没等太久,细弱蚊蝇的呜咽就从于泽的唇缝中泄出,成为了柳宴羞辱他低贱淫乱的证据。
用拇指堵住了于泽发泄的出口后,柳宴的另一只手还游走在他的身上反复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像是故意要碾碎他的自尊推他沉入堕落的泥潭沦为欲望的俘虏那般,凑到他的耳边轻蔑地说道,“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叫得大声点。”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难堪崩溃的泪水就一滴滴地落在了柳宴的身上。
柳宴的唇舌攀附上哭得凄惨的于泽的脖颈,在脆弱颤抖的咽喉处留下一枚枚崭新的印记。
体内身下人所带来的、翻涌着淹没脑海的热潮下,泯灭自尊的痛苦渐渐被遗忘。
于泽自暴自弃地合上了眼。
纵使心中万般不情愿,纵使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身体还是会淫乱地被玩弄到发情
这样混乱的自己真的很糟糕
其实顺从于欲望也没什么不好,自己本来就是淫荡的人……不过是变成自己该成为的样子而已……
隐忍的闷哼在心理防线逐步的溃塌之下转为了忘我的浪叫。
高潮过后,于泽失神地枕在宽厚的肩上小憩,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裤子被脱到大腿,抵在股缝的硬物对准了软穴后腰上一沉,炙热的阴茎齐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