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幼兽般的啜泣自颈间传来,泛滥的泪水将柳宴的领口也弄得湿漉漉的。
“好吧。”柳宴大发慈悲地说道,将于泽从身上放了下去。
还未等于泽高兴片刻,他就陷入了更为绝望的处境之中。
于泽被人从身后又一次地抱起。
夹在落地窗与柳宴之间,这次支撑他身体的除了身后肏进体内的阴茎就只有身前清澈透光的玻璃。前胸的乳粒在玻璃上被挤压到变形、剧烈摩擦间既带来异样的快感也带来钻心的刺痛,下身半硬的性器在高频次的进犯中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冰冷的平面,身上的淫液将干净的玻璃弄得肮脏浑浊。
窗外的景色一览无遗,高楼林立川流不息;窗内的淫靡之景也是毫无遮掩,近乎赤裸的男人被抱起压在透明的玻璃上狠肏,痛苦的神色与淫乱的痴态交错浮现,放荡又糜烂。
“会掉下去的,玻璃会碎掉的……”
下面那张小嘴咬得更紧了。
柳宴喉结耸动,贪婪地舔舐着男人脸上崩溃的清泪,安抚道,“不会的,六层的防弹玻璃,很结实。”
“会被别人看到的……”于泽哽咽地乞求道,“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似是不屑的轻笑自身后传来。
“被人看到了你这样的骚货不是会更性奋吗?”
被捆在身后的手指紧攥,指甲深嵌进掌心,于泽眼中泪水逐一滴落,小声反驳道,“我不是骚货……”
“我才离开一个月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两个野男人上床,”柳宴故意往于泽体内最为敏感的那处狠狠撞了上去,“你哪里不是骚货?”
浑浊的白精喷溅在玻璃上留下一片狼藉的痕迹。
“一肏就高潮,不是骚货是什么?”
侮辱性的话语下,怀中的男人哭得更为凄惨,脆弱得仿佛再多说两句就要这么哭死过去。
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的柳宴细吻着男人通红的耳根,威胁性地沉声道,“叫老公。”
深知此时除了他之外无人再可依赖,怀中的男人格外的乖。
“老公……”
虽然清楚一切痛苦与折辱都是他所带来的,无处可逃的男人还是卑微地向他哀求着讨好着。
“老公饶了我呜呜……老公不要再在这里做了,我害怕,老公……”
“我是骚货,我知道错了老公……”
“吃饱了,老骚货已经被老公喂饱了的呜呜呜……再也不敢出去找男人了呜呜呜呜……”
“很乖,”柳宴满意地亲亲男人哭红的眼尾,故作苦恼地叹道,“只可惜我暂时还不想就这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