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为他擦汗的手还僵在半空,于泽连忙接过了手中的纸巾,一边自己擦汗一边畏畏缩缩地说道,“谢谢谢谢。”

会议已经散场了,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俩和正整理资料的两位秘书。

柳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收回了自己的手。

“中午想吃什么?”

无形的压力下于泽有些喘不上气,怯懦地小声应道,“都行……”

……

“咔哒”一声厚重的大门被从里面反锁,将占据了一整层的独立办公室与外界隔绝。

于泽不解地看着面前说是要吃午饭却把门锁了的柳宴。

本来今天没想在外面做些什么的,但忙碌过后听到那温柔沙哑又胆怯的嗓音,实在是心口痒得难耐。

况且那时不时追逐着他的呆滞目光,像极了那些成功男人背后默默支持老公事业、满眼都是老公又不敢一直盯着老公的笨蛋温柔老婆所会露出的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柳宴坐到麂皮沙发椅上后对仍然傻站在门口的于泽使了个眼色,他便乖乖走近了站到他的身边。

看着似乎很是听话的于泽,柳宴歪头思索了下后还是让他背过身去,先用抽屉里的领带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

面前的男人已没有什么拿东西攻击他的可能性,柳宴指着自己的腿间对他命令道,“跪下。”

毫无反抗之力的于泽驯从地屈膝跪了在柳宴的胯下。

柳宴的臂肘撑在皮椅扶手上,指尖抵着脑袋笑眯眯地歪头俯视着以臣服姿态跪在腿间的男人,眼神暧昧地示意道,“既然午饭吃什么都行,那吃这个吧。”

胯下的男人在听到他的要求后,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后又立即胆怯地垂下了头,耳根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层薄红。

眼神中虽是写满了抗拒和不情愿,男人还是低下头颅用牙齿咬开了裤链,小心翼翼地扯掉覆盖着欲望的内衣布料后,含住了雄性气息浓郁的冠头,放松牙关将尽可能多的柱身吞进口中。

享受的沉吟自干涸的喉间泄出,柳宴妖冶的狐狸眼微眯,眼尾的泪痣也因眸中浴火沾染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伸手抚摸上于泽的脸颊,柳宴若有所思地摩挲起他低垂的眉眼。

温温和和的眼睛看上去很适合被泪水彻底打湿。

脑中浮现的种种画面太过香艳,柳宴的呼吸肉眼可见地变得粗重,腿间的性器亦是又胀大了些许,将本就拥挤的口腔塞得更满。

呼吸困难下,那双温和眼眸中泛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抚摸脸颊的手指插进了发间才不过瞬息便撕碎了无害的伪装,紧扣住男人的后脑,配合着挺动的腰胯,将柔软的唇舌一下又一下地深按在激昂的欲望上。

冠头不顾男人微弱的挣扎残忍地破开喉口,柱身上的青筋反复磨蹭喉口脆弱的筋肉。

破碎的呜咽声中清澈的泪滴落在进犯者深色的西裤上,晕开点点湿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