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的拳头高高扬起,于泽自知躲不过,战战兢兢地侧头紧闭双眼静待脸颊上钝痛的降临。
疼痛如期而至只不过和意料中的不同,是从颈侧传来。
脖颈处的皮肉被人发了狠地撕咬。
剧痛下,于泽的手颤抖地摸上了柳宴的发顶,下意识地想要通过扯他头发的方式让他松口,但触及到的纱布和刚才所见的血迹却令于泽怎么样都下不去这个手,生怕扯崩了他脑袋上的伤口。
虚抓头发的手停驻在漂亮男人的脑袋上安抚地摸了摸后,认命一般地松开了。
兴许是于泽的顺从令身上人的怒火有所消退,脖上一轻,柳宴暂时放过了他。
柳宴用手背蹭去唇上沾染的血迹,嗜血的姿态为本就绝色的脸庞又增添了几分妖冶之美,看上去宛若杂谈故事中食人血肉的狐妖。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柳宴的一字一句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同样的当我只会上一次。”
脖子因为渗血的牙印还疼得厉害,眉头紧皱的于泽脑袋发蒙无法思考,并没有听懂柳宴在和他说什么,只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双薄唇一开一合,说了会儿话后突然凑近了他。
“老骗子!”
带有血腥味的吻充斥着征服欲、占有欲和色欲。
腿被摁在身侧的时候牵动了系在脚踝上的链子,于泽惊愕地看着那银色的细链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跑?”看到于泽眼中的震惊,柳宴冷笑一声,双眼中流露出扭曲的得意,“你做梦。”
跑?他没想跑啊……这家伙除了性瘾之外是不是还有妄想症啊?于泽暗自腹诽道。
被过度使用的甬道在接纳欲望时像被灼伤了那般疼得发麻,难以想象在他睡着了的时候这无时不刻都可能发情的家伙对他都做了些什么。
于泽的手虚软地推拒身上压迫感十足的胸膛,闷哼着小声哀求道,“疼、疼,不能做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骗子。”
柳宴斩铁截钉地拒绝了他。
实在是禁不住他这么折腾,于泽强撑起些身子,忍着恐惧凑近了柳宴的脸,试图用谄媚的吻像以前一样讨好柳宴然而这一次柳宴避开了他的吻,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死死压回了床上,不管不顾的猛肏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自那之后的好几天柳宴就像是铁了心要把他肏死在床上似的,不管于泽怎么求饶怎么示好都没有用,直到他再次病倒才堪堪有了卧旗息鼓的迹象。
……
…………
气氛因一人的沉默和臭脸而有些尴尬的家宴在结束后,整个晚上一言未发的沈叠舟跟上了他哥,同他个找了个无人的房间私下聊两句。
或许是因为即将说出口的问题对于如山般深沉的哥哥来说太过渺小,沈叠舟几番犹豫后才开口问询道,“哥,你有见到过那个人吗?他最近过得还好吗?”
沈千山听后似是因为心疼弟弟而不忍心告知真相而沉默了,在弟弟追询的目光下不忍地说道,“他移情别恋了,让我给你带句话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请不要再继续纠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