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的指尖自男人的尾椎划至后颈,摩挲片刻后握了握他的咽喉。
锁在家里当个金丝雀好像也挺适合老王八蛋的。
……
大部分时间都在淫靡的交媾中度过,于泽已经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
不知道是被柳宴带回家的第几天,柳宴突然问起了他身上纹身的事情。
“不是纹身?”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于泽的小腹上轻抚,本来被字迹占据的皮肤如今只剩下了深浅不一的吻痕指印。
似是一定要从于泽口中听到答案那般,将甬道塞得鼓胀的阴茎停下了动作,压抑性欲耐心地等待他意识的回笼。
“……”
眸色深沉的狐狸眼紧盯着他,都快被活活肏死了的于泽不敢轻易作答。
和这个好像八辈子没和人做过爱、跟进入发情期的野兽似的家伙说不是吧,他怕这家伙会变得更性奋;和他说是吧,他怕这家伙会在怒火下做出些别的可怕事情。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像是会有好事等着他。
于泽长时间的沉默下,柳宴歪头莞尔一笑,动作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怕什么?”
“既然不是纹身,之后不用带你去洗纹身了。”耳鬓厮磨的吐息炽热到发烫,喑哑暧昧的话语充斥着情色的魅意,“能少吃些苦头,你该高兴才是。”
肚子里蛰伏的阴茎上,经络的跳动愈发强烈。
……这家伙果然变得更性奋了。
他是不是有性瘾啊,怎么都做了这么久还没完……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早已被精疲力尽的于泽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过分危险的处境下浑身僵硬到动都不敢动一下。
紧贴的身躯和于泽拉开了些距离,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看不透其中心思。
“你好像很害怕我?”
莫名开始感到背脊发凉的于泽连忙否认,“没、没有……”
如蛆附骨的阴冷并未消散。
察觉到情况不妙,在这些天和柳宴的相处中稍微摸索出了些安抚的法子,于泽硬着头皮摸上那张漂亮的脸,用仅剩的力气强撑起身子讨好地凑了上去。
对着这张脸实在是吻不上去,于泽的双唇短暂地在那微扬的嘴角贴了下。
“呵,一刻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老骚货。”轻蔑的轻笑自相邻的唇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