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甬道内的软肉因为恐惧紧绞,肚子里性器上的青筋不自然地跳动起来,感觉随时要射。

“嘶”柳宴把头埋进了于泽的肩颈深吸了一口于泽身上的沐浴露淡香,双唇微启忍不住在颈侧留下了道嵌入皮肉的齿痕,“真欠肏。”

覆在脆弱之处的手并未移开,反倒是亵玩揉捏了起来。被榨干了的性器缩成一团不论如何刺激都已经硬不起来,柱身和囊袋柔软细嫩的手感令那骨节分明的手上瘾,时轻时重地挑逗起毫无反抗之力的软肉。

明明已经起不了什么反应,但并不陌生的热意却在于泽的在体内再次开始累积……

“别、别碰了呃啊……”

不过是稍微揉揉,湿热紧致的屁股就跟坏了似的痉挛抽搐地紧紧咬住甬道内插干不止的阴茎,耳边的呼吸声愈发粗重,漂亮的狐狸眼在快感下微眯。

“这么好摸的东西以前都藏着不给我摸,真是太过分了,还是切掉吧。”

低哑的声线中透着浓似陈墨的欲念。

“别碰、不要唔……不要……”

于泽通红的眼眶中泪珠翻涌,视线模糊到看不清镜中人形。

身后的人稍稍施力,于泽便被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本就没力气的身体上又多了个人的体重,打颤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想要倒下,但属于另一个人的双腿卡住了他的关节强行支撑住他跪趴的姿势。

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捏,侵犯他的粗长阴茎在最适合交媾的姿势下进得更深……于泽的哭吟又轻又低,脆弱无助的模样就好像是被强行锁在巢穴配种的雌兽,将虚张声势的雌兽肏成这幅饱受蹂躏的模样最大程度地满足了侵犯者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嗯~嗯啊~老公你屁股好会咬~”暧昧低哑的闷哼伴随着炙热的吐息贴在耳边。

身后的漂亮男人在哭吟中愈发兴致高涨,深嵌于泽体内的巨物肏干的动作愈发猛烈,紧绷的穴口堆积出一圈白沫,激烈交合间汁水四溅,连镜面都沾上了淫液,被阴茎带出的肠液顺着腿根流下,在颤抖的腿上流下一道道交错的水痕……

阳精灌满狭窄的体腔,心口的空虚稍许被填满的柳宴从于泽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和他拉开了些距离。

刚失去柳宴的支撑,于泽就软倒在了地上,腰上都是被掐握留下的鲜红指印,腰部以下间歇性痉挛抽搐,合不拢的腿间失禁一般漏出一股股浓精。

不应期中身体无法产生反应,但柳宴眼中的欲色未见消退多少,他伸手用指节碰了碰于泽潮红的脸。

触及到的皮肤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津,半阖的眼里目光涣散,可怜的男人已被肏得神志不清,看在柳宴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柳宴挑起于泽的下巴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没有阻拦也没有回应,牙床中瘫软的舌被柳宴拽进了自己的口腔中贪婪地吸吮。

眷恋缠绵的舌在分别之际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看着已经被他折腾到彻底晕过去了的心爱之人被肏大的肚子和一身他留下的爱痕,柳宴红着脸拭去了唇边断裂后贴上皮肤的银丝。

老公肏起来好爽啊,但老公好像快被他肏死了……

柳宴的手抚上吐着白精的红肿软穴,湿滑软热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将手指伸进肠道搅合窥探。

脆弱的体腔内充斥着烫乎乎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