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熟悉的手覆上了柳宴鼓鼓囊囊的胯间,解开了柳宴的裤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取悦起他性奋得青筋弹跳的欲望。
极尽技巧的抚慰下,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似狂风暴雨般直冲柳宴的脑门,爽得腰都在打颤,抑制不住的娇喘呻吟脱口而出,生涩的软舌在欲火下热情地探进了另一人的口腔中主动索求。
因为柳宴完全不习惯情事,没过太长时间就已抵达了高潮的临界点,急促喘息着呼喊他所喜欢的人,被情欲染上魅色的狐狸眼中划落滴滴清澈的泪珠。
“唔、老公、老公、我要到了”
极致的快感后是一片空白的大脑,和倍感餍足的身体。
被一直钳制在头顶的双腕得到了自由,但柳宴像是丢了魂一般躺在地上久久都没能回神。
听到从远处传来的水声,柳宴朦胧的双眼恢复了清明,从地上坐起揉了揉双腕上浅粉色的指印,回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心口甜得像是掉进了蜜罐子,眼中满是毫不遮掩的热烈爱意。
柳宴循着水声传来的方向跟了过去,在浴室里看到了略显狼狈的于泽。或许是因为洁癖,于泽并没有用柳宴的杯子,而是用已被搓洗到泛红的手接水,漱口间隙中阵阵干呕咳嗽,强烈的不适令他露出些痛苦脆弱的神情,领口也在清洗中被水花打湿了部分。
针扎般的刺痛似藤蔓般攀上了柳宴的心脏,欲火还未退尽的眼中已被后悔和心疼占据了大半。
身体上与心理上的不适太过强烈,于泽没注意到柳宴来了,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玻璃杯出现在了于泽面前,他刚想拒绝,就听到柳宴告诉他这杯子是新的。
有那么一个瞬间,于泽觉得面前的人和其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面前的人似乎理解他的病、尊重他的病,也会从他的视角去考虑事情。
于泽垂眸掩去眼中异色,接过了柳宴递给他的杯子。
“谢谢。”
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温柔,柳宴听得心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酥酥麻麻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眼睛红了诶……
他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平时更令人心动了诶……
好想欺负他……好想看他哭哦……
柳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后,赶紧拍拍通红的脸试图把那些不该出现的画面赶出脑海。
“你看上去好像还是不太舒服,要不、要不今天你先回家吧,电影的话下次再一起看?”
“嗯。”
……
第二天的中午,柳宴在公司和朋友闲聊的时候收到了一个盒子。
抱着满头的疑惑,柳宴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有一枚酒红色的袖扣,还有一张写了祝福语的小卡片,虽然没有署名,但上面的字迹柳宴一眼就能认出是谁的。
呜呜呜!是老公给他补寄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