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听后双眼冒火,也把袖子撸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冲于泽喝到,“你当我是吃素的啊!”
风夜月栖,山中的虫鸣四起静谧祥和,山顶“结伴同行”的两人扭打在一起难舍难分。
……
被打趴下的柳宴双手被领带反捆在背后,沾上泥的脸看上去可怜兮兮。
“弱不禁风?”于泽蹲在柳宴身边,拍拍他被打肿半边的小脸,戏谑地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狼狈不堪的柳宴不甘地把脸往远离于泽的方向挪了挪,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你别说,你带我来的这地方还挺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来吗?”于泽把柳宴的脸掰了回来,冲着他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因为我以前在这里做过一些事情。”
“这座山很高,”于泽的目光似在追忆,“高到……把任何东西摔下去都能砸个粉碎。”
“你、你你在说什么?”
察觉到于泽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出现了慌乱。
“啧,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深受情伤走不出来,也是那种会因为男人而走极端的人,”于泽赞同地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无力反抗的柳宴,“大家都说,新的恋情可以让人忘记旧人。”
“你这么好心,老来关心我,”于泽色眯眯地摸摸柳宴的小脸,“不如你来做我新的男朋友?”
“你做梦!”
柳宴张嘴就要咬于泽触碰他脸的脏手,结果那只脏手似是预料到了他反抗的行为,撤走得飞快,没咬到人不说,自己的牙还砸得脑袋嗡嗡。
“哦不愿意啊,啧,”于泽用柳宴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我这人也不太喜欢勉强别人。”
“那还是先奸后杀好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中下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柳宴吓得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摁在原处动弹不得。
看上去很像变态杀人魔的于泽并未因柳宴的挣扎而不悦,反倒是看向了平台边沿的方向,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故意吓柳宴地小声嘀咕道,“这么高把你丢下去,应该和以前一样能摔成肉泥吧。”
“如果再隔个一两周才有人发现的话,我在你身上留下的证据也应该都消失了。”
“好像又没有人会知道是我做的。”
重重压力下,柳宴终是绷不住,流下了既害怕又委屈的泪水。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呜呜呜……”
“我答应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不要杀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