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惦记甚至是幻想的身体就这么赤裸地跪坐在身前,将最为脆弱的背脊暴露在自己的眼下检查性的抚摸在眸色渐暗中变了意味。

指腹划过背上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又一路往下,没入双丘间的隐秘之处。

手指带了些水进去,甬道内湿滑温热,适应了性交的肠肉软软地含住手指,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没有手套的阻隔,男人甬道软嫩的触感对于未尝情事的柳宴来说格外有冲击力。

他在知道男人那些破事之前,从来没想过会有进入男人身体的一天。

以前就算是幻想他们做到最后一步,想象的画面之中也是他为爱雌伏。面对像如今这样的情形,哪怕是向来处变不惊的他,也感到有些无措。

他应该占有男人的身体吗?

直觉告诉柳宴,一旦他真的把于泽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柳宴眼中闪过犹豫,但面前身体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却将那份犹豫砸了个粉碎。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

反正老东西背着他做的那些事,早就让他们原本甜蜜恩爱的关系崩坏了。

屁眼都被人干松了,说不定老东西就是因为想被别人肏,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乖巧听话、无法满足他欲壑难填的渴望,所以才在外面找这么多人的。

思绪至此,柳宴的手指从软穴中抽了出来,关水后摸上了于泽的大腿抱了起来,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对准了软穴,不顾怀中身体的僵硬与恐惧,从后面肏了进去。

只有水的润滑,后面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性交的地方,强行吞下那么大的东西还是过于勉强,干涩的皮肤摩擦间火辣辣地疼。

“疼、疼……”于泽吸着凉气哽咽地小声道,泪水从泛红的眼尾坠落。

柳宴的欲望被紧紧箍住也不好受,额头冒汗眉头紧蹙,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放松点。咬这么紧是想夹断我吗?”

“你也疼的话,不要做了好不好……我肏起来不舒服的……”

老东西那些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柳宴抱住男人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冷笑道,“你做梦。”

不想放弃,也不想弄伤彼此。

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柳宴其实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在脑中思考琢磨了一会儿后,虽然没想到什么办法,但他发现软穴对他的抗拒随着时间的流逝小了下去。

柳宴无师自通地来回浅浅抽动,几分钟过去,果然箍着他的肠肉没那么紧了,像是被驯服了一般软软地包裹住他,紧密地和他的欲望贴在一起不分彼此。

越来越多的快感自交合处蔓延,密处的温软湿热酥得柳宴头脑发胀。

柳宴不自觉地抱起于泽的另一条腿,将他的整个人都拥入怀中。

失去了落脚点,因为不安,肠肉紧绞住深嵌体内的性器,轻微的疼痛并没能影响暗色皓眸中深沉的欲火,反倒是令那粗硕的阴茎觉得软穴分外热情。

柳宴深吸一口气,摆腰自下而上地顶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