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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水雾中,沈叠舟在浴缸中抱着于泽正要给他清洗身体,突然发现他的屁股上多了个拳头大小的白色毛球,看上去像是个长在于泽身上的兔尾巴。
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这肯定是那该死的许睿豪留下的“杰作”。
沈叠舟脸色漆黑地扯了扯那个兔尾巴,并没能成功摘下,兔尾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在于泽体内了一般。
尾巴的毛又软又密,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沈叠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捏了好几下。
虽然很讨厌那个叫许睿豪的小兔崽子,但沈叠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东西确实很适合性子温柔的于泽,戴着尾巴、小腹不正常臌胀的于泽看上去就像是个被野兽抓走泄欲的倒霉兔子。
身体诚实地在联想中渐渐起了反应,沈叠舟嗓音沙哑地低声骂了句“欠肏的老兔子”后,压下心中快要逼疯他的醋意与怒火,手指摩挲上兔尾巴和软穴的交接处。
指腹传来的触感告诉了沈叠舟,这个看上去可爱的兔尾巴是个尺寸骇人的肛塞。
不知道触碰到了尾巴上的哪个部位,毛茸茸的兔尾巴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
激烈的震动下,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水晃荡不止,于泽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紧紧攥住了沈叠舟的衣服,哽咽地向他求救道,“好难受、肚子好胀、肚、肚子要被精水撑破了……救救我、叠舟呜呜……”
这样类似勾引的求救并不会让抱着他的人心生怜惜,只会让抱着他的人想要彻底玩坏他。
压下骤然升起的凌虐欲,沈叠舟勉强维持住冷静地和于泽说道,“你放松点。”
“拔出来、老公帮我拔出来……”
神志不清的于泽根本无法像沈叠舟说的那样配合他的动作,再加上那肛塞还一直在震动,将它摘离于泽的身体对于沈叠舟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挑战。
沈叠舟的额头因强忍愈发炙热的性欲而不停地冒汗。
“呜呜呜,太大了,要被扯坏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了……”
“忍一忍吧,”沈叠舟安慰地摸摸于泽的后颈,“不然一直含着精液会发烧的,很快就好了。”
趁着于泽放松喘气的间隙,沈叠舟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手上突然施力,不顾于泽的痛呼硬是将那兔尾巴扯掉了。
浑浊黏腻的白精顺着于泽的腿漏了一地,沈叠舟看了眼手里“兔尾巴”的真实尺寸后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突狂跳,用力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心里不停地暗骂那小禽兽下手没个轻重。
身上的不适有所缓解,于泽涣散的神智渐渐回笼。
在意识到抱着他的人正是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皓月”时,觉得自己脏透了的于泽逃避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哪怕是一眼。
他的月亮把他救出了泥潭带回了家,可是浑身污浊的他怎么舍得让他的月亮沾染到他身上的淤泥。
看到一颗颗坠落的泪水,沈叠舟心中的欲火顿时灭了不少,担忧地将试图和他拉开距离的于泽抱回了怀中,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说过的,不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保护你、陪着你的。”
“别怕,还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