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热意下煎熬了多久,体内暴虐的性器总算是有了要停下来的意思。满脸泪痕的于泽脱力地趴在美人的肩头,神情恍惚粗喘不止。

肚子里被灌进一大股热液,于泽怔怔地捂住自己隆起的小腹。

修长的手指极赋技巧地按摩把玩起了于泽半硬的性器,脑袋昏沉的于泽渐渐合上了眼,享受起美人餍足后的示好,然而当微凉的硬物插了一截进入到尿道后,被肏得反应迟钝的于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这是什么?不行的!进不去的!”

于泽看到那不知从何而来得有十厘米的细长银棍害怕得哭了,但是脆弱的肉块还在美人的手里,他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个挣扎银棍断在里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美人把银棍一点点塞进了他的性器之中。

“别怕于哥,会舒服的。”沈叠舟安抚地吻去于泽脸上的泪痕,用诱哄地口吻在他耳边说道,“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银棍在话间全都没入了于泽的体内,只留下尾端在外面,乍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马眼含着一枚小银球,根本想象不到那根东西究竟能有多长。

前面胀胀的,感觉和后面一样也被塞满了。沈叠舟的指尖捏住了银棍末端的小球,带着银棍浅浅地在尿道里抽插起来。

于泽说不上来那具体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异物感也有那么一点点爽,就好像他的前面也在被肏,整个人都被面前的美人完全占有掌控。

体内蛰伏的性器再次复苏,美人一边自下而上地肏着他的屁股,一边揉捏玩弄着他身前的欲望。半硬的欲望在前后夹击下很快抵达了即将喷发的悬崖,但塞满了整个尿道的银棍却让一身欲火无处可去被困死在体内。

于泽伸手想把那根该死的银棍拔掉,却被美人再次禁锢住双腕,单手扯松领带,摘下领带将于泽的双手反捆在身后,断了他想要去触碰那银棍的任何念头。

衬衫领口大敞,胸膛半露,眼中的欲望毫不遮掩面前的看似不染情事的清高美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这个两个词的生动呈现。

被逼到绝处的于泽在心里忍不住气急败坏地暗骂几句,但迫于形势,只能含着泪态度陈恳地低头向美人讨饶。

“救救我,老公,老公拔掉、呜呜呜”

“求求你了老公,呜呜呜,老公不要这样,老公……”

“乖。”沈叠舟扶住他沾满泪痕的脸颊,轻拭去温热的泪水,眼带笑意地欣赏着他被欲火折磨到崩溃的模样,“再忍一会儿,你里面现在好热,咬得我好紧,肏起来好舒服。”

“让我再爽一会儿吧,于哥。”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却没给于泽留什么拒绝的余地。

在美人的面前自己像是个被他困在掌心玩弄无法逃离的猎物,连高潮的自由都被他掌控。

分外绝望的处境令于泽在交媾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种处境怎么似曾相识?

联想到那些糟糕的回忆,于泽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跳,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那个变态也玩过这一套,沈叠舟会是那个人吗?

“怎么了于哥,弄疼你了吗?”察觉到于泽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脸色也尤为苍白,沈叠舟紧张地停下了动作。

不可能的,之前在地铁的那次他见过那个男人的样子,和叠舟天差地别……更何况叠舟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和那个变态沾上关系,一定是他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