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时一般都在哪里做?”

亲爽了的沈叠舟放过了被吻肿的唇,将手置于细颤痉挛的腰肌,应和下半身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揉捏,嘴角上扬起的弧度格外危险。

“他会在沙发上这样干你吗?”

“你平时喜欢什么姿势?”

“我技术好还是他技术好?”

见于泽低着头一直沉默不语,沈叠舟眼神骤冷,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

“唔、唔”双手被捆在身后连扒拉两下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了,喘不上气的于泽无助地落泪。

堪堪容纳住自己的软穴因为身体缺氧而热情地紧绞,嫩软的肠肉痉挛着一阵接着一阵地热吻上粗硕的性器,沈叠舟很是受用,爽得双眼微眯喉结耸动。

“问你话呢。”沈叠舟的语气较先前稍显缓和,扼住喉咙的手松开后转而捏住了于泽的下巴,指腹用力到在下巴的皮肤上掐出浅浅的红印。

一想到那个离他而去的决绝背影,于泽的心脏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抽疼,在蚀骨的悲伤下浑身发凉。

无所谓了……反正弟弟也不在了……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黑色绸布下的双眼无神得好像失了魂一般。

一反常态的没能从于泽口中听到任何回答,沈叠舟眉头微皱正要再次紧逼,泪水滴落在沈叠舟的虎口,莫名的有些烫手。

“……”

有什么好哭的。

沈叠舟内心烦躁,没好气地给那张狼狈的脸擦了擦泪,不再出言刺激他,搂着温热顺从的身躯埋头肏干。

于泽家的沙发对于沈叠舟来说太小了,施展不开。肏了一会儿仍不能尽兴,沈叠舟抱起于泽,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走进了他的卧室。

和沙发上还算温柔的冲撞截然不同,上了床的沈叠舟就像是冬眠苏醒后的凶蛇,重欲残暴的本性必露,粗硕挺硬的性器每一下都精准地凿在体内最敏感那处的肉沟上,将那颤抖的小腹肏得起起伏伏。

纵使内心因失去弟弟而悲伤,纵使于泽抗拒那禽兽的触碰,可身体还是生理性地在愈发强烈的快感下彻底动情,空虚渴求的欲念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理智越飘越远,脑子越来越迷糊……

想、想爽……

汹涌的热意在下身的肉块中汇集,尿道里深嵌的银棍却残忍地堵住了发泄的唯一出口。

“前面、前面解开……”

于泽难耐地在床上扭腰迎合性器的肏干,在没得到回应后,费劲力气用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撑起上半身,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陌生男人的下巴。

“求你……呜呜呜……解、解开……”

沈叠舟满意地欣赏于泽遍布春色的脸,箍住他的后颈凑近了他的耳朵,舔了舔通红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