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拿驾照,想着过年街上人没那么多,出来练练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那么多车你不撞非往老子车子撞,你眼睛让屁股坐住了,还是老子车上有磁铁,吸你了?”

白枭下车查看了一下被撞凹陷的后备箱。

“霍承东你骂够了没有,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双倍赔你还不行啊。”

“老子缺钱啊?稀得你赔,来你下来,下来让老子撞一下,老子赔你十倍。”

“你要不是跟影姐沾点关系,我TM……”霍承东正跟苏清语吵着,忽然听见声奇怪的声响:“啾~嘣!!!”

这烟花声有些闷,听着怪怪的,像闷在铁皮箱子里。

霍承东正发飙呢,让这奇怪的烟花声打断,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仰头看去,逮着就喷:“TMD,都说了市区禁烟火,哪个瘪犊子污染环境,家里没妈教啊。”

话音落下,像跟他作对似的,各式各样的烟花声此起彼伏混杂在一起,重叠得密密麻麻,跟放鞭炮似的。

白枭和萨克看着突然“躁动”的后备箱,警惕地往后退去,白枭一只手已经惯性地摸向腰间……

后备箱突然“发疯”,里面像是装了几百只喝了兴奋剂的老鼠,在“上蹿下跳”。

“我去!坏了!”霍承东见状,忙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