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滚怕是滚不了了。

动静闹这么大,一会儿警察肯定得来。

麻烦。

于是她问程靳言:“这电话你打还是我打?”

没等程靳言回话,

刀疤男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小子,哪条道上混的?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程靳言诚恳道:“一律师,一学生。”

刀疤男:“律师、学生,好,你们有种,老子三合会的,你敢跟我们三合会动手,今天你们两个要能走着出这酒吧,老子把脑袋摘下来给你们当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