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衣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余笙控制住。
余笙手紧紧抓住余谣的头发不放,姚女士在一旁慌张的护着余谣,仅仅一瞬,病房里乱成一团。
姚女士冲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黑人抓住余笙的手腕一用力。
余笙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她眼前一白,跌坐在地上,另一手捧着疼痛的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笙笙,你没事吧,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黑衣人到病床边按住余笙母亲。
余谣阴森森的说:“阿姨,姐姐不让我说,我偏要,你的病,已经是晚期了,再有钱也治不好的那种,所以你活不了多久了。”
余谣说完,又在余笙跟前蹲下:“很痛是吧,痛就对了,等你成为一个残废,你就不会再妄想和我抢辞奕哥了,就连沈书寂,我也要给你抢走。”
余笙咬着苍白的唇抬头,双眼里全是恨意。
是啊,她可真是太恨了,恨自己心软,恨自己愚蠢,也恨眼前的人。
“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你想不想知道,你要是想知道,我就让他们亲身给你演示演示。”
余谣退到一边,黑衣人步步紧逼,姚女士冷眼旁观,病床上的母亲心急如焚。
余笙把每一幕场景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黑衣人上前扯开余笙的衣领。
衬衣被胡乱拉开,余笙只能一只手胡乱的挡着。
见她挣扎,又来一个黑衣人控制住她的双手,身上的衬衣被暴力撕扯,扣子落在地上弹了几下,滚到病床下消失不见。
余笙挣扎无果,扯出一丝笑,闭上了眼,她本来也是信命的人,这就是她的命吧。
哪曾想刚闭上眼,耳边响起破门声。
“都别动!举起手来。”
余笙扭头看向门口,一众拿着器械的帽子叔叔,以及提着西装外套,逆光走来的高大身影。
西装外套落在肩头,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余笙才有了实感,手上的痛意也归位。
屋内所有的人都被控制,包括余谣和姚女士。
余笙呆愣的仰头看着眼前的人,每一次都是他。
“沈书寂,你怎么来了?”
沈书寂不理她,对一旁的人说:“赶紧把医生叫过来。”
余笙闭眼窝在沈书寂怀里,听见有人匆匆跑开,听着余谣和姚女士的谩骂,感受着沈书寂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感受着他的心跳声。
“阿寂,我们先把人带回去局里了。”
“嗯。”
沈书寂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将余笙抱在怀里。
匆匆赶来的医生大致检查了余笙的手,安排进一步的检查。
余笙被沈书寂打横抱起,眼看着他转身就要往病房外走。
余笙着急的拍了拍他的肩,回头冲着病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母亲说:“妈妈,我没事,这是沈书寂,有他在,我们就不会有事的。”
“阿姨。”沈书寂点头问好,说话声音冷冷的,“阿姨,一会儿有人带您去新的病房,我先带笙笙看一下她的手。”
余笙母亲被刚刚的场景吓坏了,此时才想起余笙的手,着急的下床跑过来,满脸担忧的说:“笙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们就伤害不了你。”
“妈妈,我没事,揉一揉就好了。”
“快去吧,快去吧。”
余笙被沈书寂抱着走出病房,离开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病房内,略显拘谨的站在原地,满脸愧疚的母亲。
余笙想起十二岁那年,从余家小汽车里看到的母亲,也是这般,站在破烂的土房子前。
这么多年过去,她长大了,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