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记得站在桥边的时候,风吹在脸上的感觉,沁入骨头缝里的凉意,无论什么时候想起都会后怕的感觉。
车子到达南山脚,余笙问沈书寂:“我们是去看爷爷吗?”
“嗯。”
以前余笙常来墓园,门口的保安对她很熟悉,一看到她,热情的打招呼:“余大小姐,有很久没看到您来啦,现在在哪发展呀?”
余笙对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两人上山待了半个小时就下山了,门口保安忍不住再次和余笙搭话。
“余小姐,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余董事长和余夫人他们了,你们是没在榕城了吗?”
余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回头看向沈书寂。
沈书寂替她回答:“嗯。”
回到车上,余笙才又问沈书寂:“刚刚那个人说的,余董事长和余夫人,现在在哪呢?”
“在榕城呢,不过他们估计也不太愿意过来。”
“嗯?为什么?”
“因为余董事长早就不是余董事长了,余夫人也不再是余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