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没有即刻回答。
陈斯绒有些焦急,知道自己没表述到位。
“就是……就是我是那个女士,你是”
“我是你丈夫的上司,对吧,Grace?”
主人的声音竟在此时变得有些清冷,陈斯绒一眼望过去,心脏在瞬间失去节奏。
Caesar看向陈斯绒的目光不再柔和,而是充满了审视。
他留下足够长的沉默,叫陈斯绒的心脏找不到任何的落脚点。
而后,轻轻依靠在柔软的沙发里,语气轻而冷地说道:
陈斯绒在一瞬间知道,主人已经开始。
而她手足无措,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但她没有等太久。
因很快,Caesar就再次出声:
“陈小姐,穿着衣服,是你来求人的态度吗?”
他叫她陈小姐。
这样与她密切相关、却又极度陌生的称呼,几乎在瞬间架构起他们的关系。
主人的目光不再柔和,他靠在沙发里的身体显得很随意,平静的语气之中透出叫陈斯绒战栗的冷意。
像是回到最开始,她第一次见到Caesar。
兴奋、刺激在一瞬间涌上陈斯绒的心头,而主人的肢体与语气也在最大程度上拉扯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变成丈夫的上司,他变成她有求于人的对象。
心脏早就砰砰砰地重跳起来,嘴唇不知所措地微张,像是她不知如何求人的模样。
陈斯绒的阴唇在裙摆之下难以克制地翕张。
再开口时,声音也变得虚浮:
“我……”她紧闭嘴唇,停顿了一下,“……你……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丈夫?”
啊
陈斯绒的心里开始尖叫。
她疯了,怎么可以这样羞耻啊!
可是主人却完全没有要出戏的样子,陈斯绒的身子开始发烫,皮肤酥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抖落无数颤栗。
双腿也站不住,主人却偏偏用漫长的沉默与凝视来煎熬她。
“陈小姐,你很怕我。”
Caesar的声音依旧平静,陈斯绒却无法自拔地开始沦陷。
因主人的信念感从字句之中强烈地表达,而陈斯绒此刻的心颤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羞耻还是真的胆怯。
主人的面容不再柔和。
冰冷的注视之下,陈斯绒真的感到了胆怯与疏离。
“……我……我只是想要帮我的丈夫……”她像是真的有求于他。
Caesar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问道:“陈小姐为什么觉得你来求我,我就会放过你的丈夫?”
他字句平缓、清晰,陈斯绒却被这种压迫感压制得无法呼吸。
双臂紧紧绷在身侧:“如果你想睡我的话,我可以”
“陈小姐把我当什么人?”
明亮的房间里,Caesar清晰地说出这句话。
羞耻感在瞬间强烈地包裹住陈斯绒,她双颊红得发烫,目光再不敢望上他的眼睛。
漫长的沉默,他太懂得如何叫陈斯绒崩溃。
厚重的地毯之上,他缓步走来的声音很安静。
陈斯绒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站在原地。
看着他烟灰色的西裤笔直地垂向地面,看着他的脚步停止在她的身边。
呼吸彻底停摆,所有的感官被强制看向他那只缓缓靠近的手。
手背轻轻地拂在她的脸侧,但他根本没有触碰。
仿佛只是拂过她透明的绒毛,极致的疏离之中又暗含着浓烈的暗示。
手背就这样隔着咫尺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