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看出来哪里有伤。

“我不知道你会来,”Caesar说,“我一会有个会。”

陈斯绒摇摇头:“我一会就走,不会打扰你开会。”

Caesar带着她进了电梯:“不,Grace。我的意思是,你愿意在我这里多待一会吗?”

室外带进来的潮热和某种不明的情绪在这一刻叫陈斯绒额头冒出更加细密的汗珠,她知道自己今天赶来已是某种意味不明,可她没办法再保持冷静,没办法再坐以待毙。

她已走到了这一步。

手腕抬起把额头的汗珠随意擦去,她再抬起来的脸庞有些微微地绯红。

“会方便吗?”

Caesar望住她:“Grace,你知道我的答案。”

他总知道怎么叫她面颊更红,陈斯绒竟觉得这开了空调的医院里比外面还热。可她还没丧失理智,收回手腕后,又问:“你哪里受伤了吗?”

电梯门开,Caesar带着她走进了他的病房。

一间很是宽敞的单人间,旁边还有一小间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