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人不是别人,是Caesar。

亲吻他,是本能。

离开他,也是本能。

或许,只和他做爱,把心撕裂成两半,才是最佳的答案。

陈斯绒仰躺在潮热的大床上,外面是海浪的声音,她的身体也如同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海浪上。

屋子里,空调与灯都没有打开。

她似被自己禁锢在原地,只记得把薄薄的裙摆撩开。

主人还在吻她。

她露出自己的乳房,主人就伸手揉捏。主人喜欢她硬起的乳头,他两只手指收紧,往上提拉又忽然松开。乳房就会微微颤抖,荡出一圈柔软肉浪。

她还在紧紧地抱着主人,主人的手指就来到身下。

他许久未碰触的阴蒂比任何时刻都要敏感,光是轻轻地碰触,都足以叫她浑身都颤抖。

雪白的内裤被他勒进潮湿狭窄的阴唇之间,他指尖挑开布料,重重地按揉她的阴蒂。

身体扭动,小腿难以忍耐地在床上乱动。

眼睛紧紧地闭上,只有张开的双唇呼出克制的呻吟。

主人的手指越来越快,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水声。

陈斯绒再难忍耐。

颤抖了、也很快平息了。

主人甚至没有插入。

因为她的手臂不够长。

腿间糟透了,她却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浑身湿透了。

潮热的夏夜里,她连脸上也是汗津津。

眼神望着雪白的屋顶失神。

陈斯绒觉得伤心。

没有人拥抱她,没有人亲吻她,也没有人进入她。

这个美好的夜晚,到最后,她依然是一个人。

身体就这样安静地躺着。

直到所有热气散去,直到身体变冷。

就这样躺着吧,陈斯绒想。

别再逼着自己振作起来了,至少今晚不要了,好吗?

任由液体也在自己身上干涸,陈斯绒都没有挪动身体。

床头的手机不知在什么时候响过一声,但是她没有理会。

半晌,有人打来了电话。

几乎是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荧亮的光打在脸上,陈斯绒抿住双唇,片刻,接通了电话。

“Grace,我看见你房间没有开灯,你在睡觉吗?”电话里,Caesar的声音似有些担心。

“没有,不过……你在监视我吗?”陈斯绒一字一顿道。

“我没有监视你,我刚刚才回酒店,发现你房间窗户没有开灯。抱歉,我的确知道你的房间号。”

封闭的房间里,还散发着浓郁的来自陈斯绒身上的味道,她的内裤湿透了,此刻像一根浸过水的麻绳勒在她的阴唇之中。

“有什么事吗?”她问。

“Grace,你喝醉了,最好不要到处乱跑。”Caesar沉声道。

“乱跑会怎么样?”可陈斯绒此刻已并不配合。

“你在哪里?”Caesar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我就在房间里。”陈斯绒轻描淡写道。

“那为什么没有开灯?”Caesar又问。

陈斯绒的目光穿过明亮的窗户,看去了外面的天。

他就在楼下吗?他就在外面吗?

身体又重新热了起来,怎么又开始口干舌燥。

炙热的呼吸打着冰凉的手机,那边的声音似有些着急。

“Grace,你喝醉了,不应该在外面乱跑,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在房间里,”陈斯绒的声音很平静,也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