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的确是在骚扰她。”

“我记得新闻上说,你父亲母亲很早就分开了。”

陈斯绒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任何的安慰其实都显得无用。而沉默则显得她很无能。

“Grace。”Caesar却忽然轻声叫了她的名字。

陈斯绒应声转头去看他。

“这段时间工作怎么样?”

他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连问题都没有任何僭越的意思,但是这个瞬间,陈斯绒的心脏重跳,一种太过熟悉的感觉卷土重来,叫她手臂也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