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谈及往后时,我们有了不同的看法。

我尚在闺阁时闲来无事,喜欢研究些胭脂水粉。爹娘见我喜欢,还为我买下一间小铺子,萧承安不在京城的三年里,我经营得很好,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进了我的库房。

但他却觉得,堂堂太子妃,将来的皇后,卖写胭脂水粉太不成体统。他想让我安心在府里侍奉婆母,安养身体。

我自然是不愿意,两人为此在府中争执了好几日,只是还没等我们争出来个高下,萧承安直接将我的铺子卖掉了。

我气愤不已,但事已至此,在皇后娘娘的安抚排解下,也只好作罢。

萧承安也知道这事做得不对,为我在府中大肆兴建了书库哄我开心,可我们都知道,那场争执在我们的心里一直没有结果,我试图和他长谈一番,但他总有借口避开,公务繁忙、身体疲惫,久而久之,这件事就不便再次提起,我们之间也始终横了根刺。

如今温情消失不再,这根刺就赤裸地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