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裁,这也是我金盆洗手的原因。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到了医院。
我带着小芸做了全身检查。
从皮肤科到骨科,再到精神科,每一个科室都走了一遍。
每一个医生的诊断,都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
“全身多处刀伤、烫伤,而且是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划烂了皮肤,这孩子遭太多罪了。”
“左侧肋骨断了一根,难怪孩子平时总是胸闷气短,这得疼成什么样啊!”
“焦虑症加重度抑郁症,这孩子精神早就出问题了,再这样下去,非得精神分裂不可!”
每听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这时,我以前的黑道朋友打来电话,语气焦急:“岚姐,我罩不住了!你那个养女在外面横行霸道,伤人、砍人,江哥三番五次来找我帮忙,一次次把事情压下去。可这次不行了,受害者家属已经写了血泪书,天天到警察局门口蹲着,这事儿闹大了!”
我真没想到江逸能瞒着我为秦娇娇担下这么大的风险。
他刚来城里时,在我公司当安保,一来二去我注意到他。
他高挑白净,一脸书生气,完全不像会惹麻烦的样子。
有次下大雨,他晕倒在公司门口,我送他去医院,照顾了他一夜,就这么产生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