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叔肯定不知道她流过八次产吧?”
“这种女人就该被赶出豪门圈子!”
“泽哥!你说句话啊!”柳思思疯狂摇晃着顾熙泽的手臂,“她这种贱人怎么配……”
“闭嘴!”顾熙泽突然暴喝,声音嘶哑得可怕。
他死死盯着我,眼中翻涌着难以置信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第7章
顾凛渊坐在轮椅上,身后跟着两排黑衣保镖。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声音冷得可怕。
“阿泽,你碰的,是我顾凛渊的夫人。”
宾客们面面相觑,方才还趾高气扬的贵妇们瞬间变了面孔。
“我就说姜千金气质不凡!柳思思那种靠爬床上位的货色,给夫人提鞋都不配。上次慈善晚宴我就说,她那股子风尘气,活脱脱就是她那个舞女妈生的贱种。”
“就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千金,哪会像她那样不知廉耻地勾引有妇之夫?还怀孕逼宫,真是下作!”
柳思思泫然欲泣:
“泽哥,刚刚姜与荷就说我是私生女,我生的孩子也是私生子,天生贱种!”
念及孩子,顾熙泽将柳思思护在身后,眼神复杂地看向我。
“小叔,您别被姜与荷骗了!这个女人,很会骗人……”
顾凛渊的手指轻轻敲击轮椅扶手,眼神冷得像冰:
“阿泽,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什么,救命恩人?”
顾熙泽不自觉看向柳思思。
柳思思舌头打结,
“泽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当年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我害怕你爱上她,所以才……”
顾熙泽猛地甩开她,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摔在地上。
“所以,当年救我的人,是姜与荷?”
他的声音在发抖,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穿了心脏。
记忆在这一刻骤然清晰。
十五岁那年,他在海边溺水。
意识模糊间,有人拼命拖着他上岸。
他隐约记得那人纤细的手臂、被礁石划破的伤口,还有那条掉落的海豚项链。
醒来时,柳思思坐在他床边,脖子上挂着那条项链,温柔地说:
“泽哥,你终于醒了。”
而姜与荷却消失了。
他记得自己醒来后,柳思思每天都来医院陪他,而姜与荷却始终不见踪影。
记得自己出院那天,特意去姜家找她,却被告知她“跟着母亲去瑞士滑雪了”。
他等了整整一个月,等来的却是她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学校,对他的关心视若无睹。
顾熙泽止不住地发抖。
“我以为你在生死关头抛弃了我,还在我受伤时漠不关心。”
柳思思见状,突然尖叫着扑过来:
“泽哥!就算她救了你又怎样?她后来不还是给你下春药?这种女人比谁都恶心!”
顾凛渊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大门再次打开,我的母亲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姜管家。
母亲冷冷开口,“小顾总,你一直以为是我女儿给你下药,对吧?”
她点开屏幕,调出一段监控录像。
姜家宴会,顾熙泽喝了一杯酒,很快开始意识模糊。
而柳思思鬼鬼祟祟地靠近他,趁人不备,往他的酒杯里又倒了一滴无色液体。
“看清楚了吗?”母亲的声音冷得像冰,“下药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女儿。”
柳思思歇斯底里地尖叫: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