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道貌岸然。”雪峤只能温柔小意一会会,很快恢复原样了,他拍开元曜的手,霸道地坐到元曜腿上,额头抵着元曜的肩,胳膊搂住元曜劲瘦的腰肢,低声说:“让我靠一会儿,别说话。”

少年带着绒毛的小脸轻轻在男人脖颈上蹭过,柔软的翘臀压在结实的大腿上,元曜血气方刚,咬着后槽牙倒吸一口气,身体中一股强烈的暖流从全身迅速涌向胯下。

元曜闭上眼靠在靠垫上,拳头攥的死紧,胳膊上青筋暴起。

他很努力压抑了那股不该有的欲望,但某个物件还是不听话的在裤裆中竖了起来。

隔着几层布料,性器紧密相贴,雪峤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不着痕迹地离元曜勃起的肉茎远了几寸。

京城刚下过雨,天黑路滑,马车轮子轧到凸起的石头上,忽然一个颠簸,雪峤屁股重新坐了下去,臀缝清晰地感觉到了肉茎的形状。

雪峤耳根猛的红了。

元曜将他从身上拖了下去,背过身不看他,“今天我不动你,别勾引我。”

雪峤跪在马车的软垫上,仰起头盯着元曜的背影瞧,“你嫌我了?他们没碰我,就只是撕了我的衣服,你不是看到了吗。”

“别多想,我是不想你留下阴影。”

“为何会有阴影。”

元曜回头,“你不怕?”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元曜盯着雪峤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些情愫,哪怕是懵懂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雪峤仔细思考了一下,“他们长得丑。”

“就只有这些?”

雪峤手托着下巴,绞尽脑汁的想,但一无所获,他就是觉得元曜跟那些人不一样,哪怕元曜强迫他,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是,为什么?

雪峤不确定的说:“可能是我不喜欢人多。”

元曜差点被气出一口老血,他拉起一旁的桌布盖到雪峤脸上,“想好再告诉我。”

“你想听什么,我说就是了,生什么气啊。”雪峤从头上扯下桌布,不开心的撇着嘴,这元曜怎么喜怒无常啊,鸡巴还硬着就不认人了,上完床还得了?

元曜的府邸并不奢靡,比起同等官职的大臣,能算得上十分俭素了,偌大的府邸,院子里拢共不到十个下人。

雪峤穿过正厅走到元曜的卧房,有些忐忑不安,“你府里的人和东厂那些人,他们都看到我的脸了,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元曜倒了杯茶水,递到雪峤手边,“都是自己人,放心。更何况陛下月余不上朝,你以为现在还有什么消息能不经我允许传进陛下耳朵里?”

“你想干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