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警察还没来得及拦住她,她就已经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匕首。

寒光一闪,等警察再度拉住她的时候,周文景腹部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他捂着伤口跪倒在地上,警方紧急将他送去就医。

赵雨清也被按到在地上,当时就以故意伤人的罪名将她扣下了。

周文景的肝被捅的破损,最后部分肝切除。

治疗好后倒是没耽误庭审时间,直接压去了法院。

最后,两人分别被判了五年和两年。

监狱里,我给赵雨清送去离婚协议。

这次,她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顿了顿,就在纸上落下了签名。

“我已经给不了娇娇什么好的生活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咱们的财产,给我留一套房生活就行,剩下的所有你都”

“会的。”

我收起离婚协议,毫不犹豫的向外走去。

女儿已经出院三个月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坚持带她去医院,做心理疏导。

她的状态已经比当初好很多了。

我来到学校门口接她的时σσψ候,她看着别的小朋友牵着妈妈的手,眼神始终不肯错开。

“想妈妈了?”

我问。

她摇头,没有说话。

医生说,当人遭受到外界重大挫折或创伤时,可能会造成短暂性失忆。

是人体为了自我保护,而主动封闭了那段不好的记忆。

她不提,想不起来,我也不要逼她。

有时候,也许遗忘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也没再说话,牵起她的小手,朝我们新租的房子走去。

“在过几个月,我们就能放暑假啦。这个假期想去哪里玩呀?”

“我们下学期换一个地方上学好不好?爸爸都帮你看过了,那个学校可漂亮了,有很多花,还有大草坪……”

一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喋喋不休。

娇娇没怎么说过话,但比起三个月前,她已经没有那么木讷,学会用点头和摇头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她拉着我的小手一点点攥紧。

抬头看向我时,眼睛里开始有了光。

“好。”

短短一个字,顿时让我热泪盈眶。

我回握着她的手,迎着夕阳,大步向前走去。

明天永远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