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要她洗澡,就看得到自己浑身抹除不掉的痕迹,那样触目惊心的伤,她该多痛苦难过。

“霜霜,你开门。”樊云急了,扭动着门把手,“霜霜”

门突然开了。

方元霜洗了把脸,手上是湿的,若无其事的表象下是千疮百孔的心。

哭闹是学不会的,更不会再让樊云伤心。

“樊姨。”方元霜扯起笑,“我没事,就是洗漱了下。”

这是假的。

她都看到了,也都想起来了,身上的疼怎么会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