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脚疼好些了吗?”

“好多了。”

元霜连忙点头,她看着段寒成,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你的样子看上去比我糟糕多了。”

“我没事。”

在剧烈疼痛之下,段寒成抬了抬胳膊,手抚上元霜的脸,手指拍了拍,像是安抚,“但就是有点累,我想睡一会儿……”

话才落,便疼到倒在了元霜的肩膀上。

最后一秒是山里的风声和鸟叫声。

这几天是用来陪元霜的,不想这一陪还是陪到了医院里。

元霜的脚包扎过了,相比之下段寒成就要严重得多了,他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伤到了筋骨,旧伤复发,最近都不能下地走路。

这让元霜没办法不自责。

她等在段寒成床边,累到睡着,手却一直抓着他的手。

疼感消失了,段寒成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她,她的手很用力,不让他挣脱,感受到掌心里有了异动,元霜困意全散,就那么醒了过来,对上段寒成一双茫然却又愧疚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