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色,看起来虚弱不堪,“淑玲,不要怪子耿,他只是看我们快要结婚了,有些嫉妒我,不要怪他,他是无心的……”

话还未说完,他又大叫了一声,“啊,好疼啊,好疼啊。”

听闻,钟淑玲抬眸,愤怒地看着丁子耿,“丁子耿,你疯了吗?我原本以为四年的改造足够你放下那些龌龊念头,没想到你却不知悔改,如今还伤了家树,真是丧心病狂!”

丁子耿慌张摇头,“淑玲姐,不是我,不是我伤的姐夫。”

“狡辩?站在这给我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回家!”

钟淑玲根本不愿听丁子耿的解释,扶起沈家树就朝卫生院走去。

丁子耿站在原处,心里止不住地疼,连带着四肢百骸也疼了起来。

夜幕降临,丁子耿已经在楼梯口站了整整一天。

即使四肢已经麻木,膝盖疼痛不已,他仍不敢移动一步。

在乡下的四年让他认识到了认罚的重要性。

只要求饶,只要逃罚,那么等着他的将是更严厉的惩戒。

半夜,安顿好沈家树钟淑玲终于回来了。

看着仍站在原处的丁子耿,她冷脸道,“跟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