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不必这样。”

她抬头看他,眼神平静,“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梁景晗的手僵在半空。

许久,他苦笑一声:“除非你是法官,能判我死刑,否则我梁景晗只要还喘口气,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

兰玉慈拗不过他,跟着他进了顶层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