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将他的胳膊双腿成大字分开,在手腕脚腕上依次捆上绳结,然后连到床脚,他还特地让David挣了挣,稍微给了点活动空间。
现在,躺在凌瑞东面前的,就是四肢大张,将整张床完全占据的David,他的头上戴着大号黑色耳机,半边脸蒙着眼罩,嘴上却又戴着口塞,整张脸看不出样子,却充满了禁欲感,他粗壮的胳膊手腕和修长双腿的脚踝,都被绳子一圈圈缠绕,最后向着床下延伸,将他牢牢固定。
David同样有纹身,在美国这东西实在常见,David的左胸肋下有一个盾型的复杂图案,围绕着天使和花纹,从左肋一直到左腰侧,这个地方非常敏感,纹身一定很疼,David潜藏的受虐因子就在这里。David身上另一个明显的纹身是他的右小腿,是一条盘绕着小腿的蛇,非常精美漂亮,凌瑞东就把手指落在上面,一片一片抚摸着蛇的鳞片,慢慢往他的大腿上移动。
凌瑞东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在给David挠痒痒,但是看不到,听不到,发不出声音的David,对身体的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十分敏感,而凌瑞东若有若无的,毫无规律地在他大腿上轻触着前进,让他浑身的肌肉都不断绷紧,坚硬的阴茎有一个上翘的弧度,又有点向左边弯,此刻几乎紧贴着腹肌。
凌瑞东的手沿着他的腹股沟轻挠,刺痒让David整个人颤抖起来,可是他发不出笑声,只有身体不断挣扎,腹肌紧紧鼓起,凌瑞东松开手,在他放松的时候又开始轻挠,这种刺激让David的阴茎都有点软下来,只能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咳咳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