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主人的脊背垂直,这样龟头的力道才能让主人最舒服。可是这样的角度,不仅完全压迫着龟头,还让更加敏感的铃口也和脊背摩擦。用手指摩擦铃口本来是一种折磨奴的方法,现在却成了奴自己折磨自己,取悦主人的方法。
凌瑞东的后背皮肤白皙,光滑,但是敏感的龟头还是又痛又爽。
凌瑞东微微扭头,看到卫凯跪着的双腿肌肉紧绷,脚趾紧紧蜷着,压抑的闷哼声不断被卫凯努力吞回嘴里。
“张开嘴。”凌瑞东懒洋洋地命令道。
这下,卫凯根本忍不住自己本能的喘息,龟头从凌瑞东的尾骨一路来到脖颈,再一路返回,他便发出颤抖的呻吟声,一声啊被扯成破碎的调子,坚强的卫凯还很少会“唱出”这么淫荡的呻吟。
“恩可以了。”凌瑞东故做洒脱的挥挥手,卫凯如蒙大赦,满头汗水,凌瑞东其实想再听听卫凯难得的呻吟,不过他已经硬的不行,忍不了继续趴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