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芷一副眼泪汪汪,很是心疼自己的模样。

邵淮烬笑了,目光幽深的望向对方:“谁说我是糟践自己?比较喜欢的玩具没了而已,苦恼几天不是很正常。”

随即又说道:“你既然这么担心我,那就你来代替她几天吧。”

反正这女人来也是为了这个,自己何不成全她。

“淮烬,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