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企图。

里间有张供人休息的床榻,赵嫣有些难堪地趴在褥子中,腰线纤白若玉,听闻人蔺道:“脊骨尚好,未有淤伤,应是久坐造成劳损。”

他起身出去,命人取了舒缓活络的药膏,暖化在掌心,亲自为赵嫣推拿按摩。

第一下,赵嫣差点没能弹起来。

“忍忍。”

闻人蔺按住她的肩,一手沿着妙曼的腰线往下,再次推揉,“将痉挛淤塞处揉开便好。”

赵嫣只得含泪点头,用手死命揪着褥子。

闻人蔺并未问她是否后悔摄政,只是专注而平静地对付那片温软肌肤下的隐痛。他知晓赵嫣对如今的日子很满意:有足够的话语权,又不必忍受皇权的诸多束缚。

偶尔赵嫣会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比闻人蔺更懂她的人了,甚至连她自己也望尘莫及。

忍过最初的那股牵痛,后腰在闻人蔺精准的推揉下开始发热,舒服得神魂飘荡,眼皮直坠。

迷糊间忽而想起霍蓁蓁下午那番话,不由侧枕着手臂看着衣冠齐楚的男人,缓慢眨了下眼睫:“哎,闻人少渊。霍蓁蓁说你这样冷心的人,根本不会疼人呢。”

闻人蔺只是掀了掀眼皮,手撑在榻上,俯身在她光滑雪白的背脊上落下轻而蛊惑的一串吻。

赵嫣就着闻人蔺的手匆匆吃了两口晚膳,便侧蜷在榻上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