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若是父亲顺风顺水,公子便会主动上门。”宁芙道,在找夫婿妻子这事上,人人都是极现实的,她也算看多了这方面的人情冷暖。

宁诤脸色却是有几分不自然,心中的打算正要脱口而出,却还是咽了回去。

宁芙看了他一眼。

“我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多留在府上几年,倒也未尝不可。”宁真远道。

“父亲一会儿得进宫,先同阿母叙旧吧,阿母很思念你。”宁芙笑盈盈道。

宁真远与妻子回了寝居,离进宫还早,尚能小憩一阵。

他将宗肆护送自己回来这事,同宁夫人说了:“我只担心,他纠缠阿芙。”

即便他以权势来逼迫,宁真远也不会牺牲女儿来妥协的,他这一辈子操劳,其一为国公府前程,其二便是为了替儿女打好家底。

宁夫人却也是奇怪道:“那日阿芙拒绝世子,世子也未表现出半分挽留,不像是要纠缠阿芙的态度,何况如今宣王感谢于国公府,不会干出恩将仇报之事。”

宁夫人倒不觉得,宗肆是爱吃回头草的性子。

谈及这事,宁真远心情便更复杂了些,他去彻查贪腐一事,是有人引着他去的,并非事先知晓是为了救宣王一事。

也好在四殿下,对他还算信任,并未因这事,就怀疑他,当然这信任,却也是因他还有利用价值。

“最好还是提防些,既然国公府已看中了陆公子,与其他各府,就该保持距离,否则该叫行之寒了心。”宁真远道。

......

宁芙与宁诤,两人则在亭子中,小坐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