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道。

宁芙双手便环上了他的脖子,其实脸已经羞红了,可是一想,这是自己的夫婿,日后与他会更亲近,她抱他,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郎君,我今日好不好看。”她问他。

宗肆顿了顿,没有回她,却始终稳稳当当的抱着她,可是仔细想来,那会儿,他便算不上多亲近。

宁芙回过神,只是不知陆行之,为何能记得这般清楚。

其实又想起,他无数回给自己送了那雕刻的木头,这也并非算什么大事,可他每一回出远门,必然都会给她带。

似乎就是他的执念似的。

宁芙已没了看书的心思,将书放回了书房,而将画像留了下来,带回了国公府。

只是陆行之忽然因长辈返乡,也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了,陆行之的老家合县,位于儋州,离北齐不远。

他未必不是已回乡的名义,遮掩耳目方便行事。

宗肆前往北齐运送粮草一事,就未必不是他的手笔了,也难怪宗肆一开始说粮草足够,若是有陆行之的插手,或许真的足够。

宁诤回来时,就见自己妹妹,在自己院中等着自己。

方同傅嘉卉见完面的宁诤,脸色有几分不自然。

宁芙今日却是来找他帮忙的,儋州毗邻关外,这事找兄长,是最合适的:“哥哥,从这送去关外的密信,最快需要多久?”

“若是快马加鞭,五日足以。”宁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