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自己想得到的物件上,却能压抑欲望,显得耐心十足。
“若是我不愿与世子亲近,世子会一直不动我么?”宁芙装出几分柔弱来,抬头看向他。
宗肆看清了她的意图,勾了勾唇。
宁芙也并未生出半分不好意思来,依旧是顶着张柔弱的脸,目光潋滟地看着他。
半晌后,宗肆才缓缓道:“阿芙示起弱来,我自然拒绝不了。”
男人的话,宁芙自然是不信的,却也只是带了几分羞涩姿态,低下了头,道:“世子若是待我宽和些,我自然也是能感受到的。”
“好。”宗肆便又笑了笑,却是带了几分缱绻之意。
他这笑,乍一眼看去,倒似有几分真诚,再一眼,却也像掺了几分其他意味,教人真假难辨。
“我该回去了。”宁芙道。
“我送你。”宗肆道。
宁芙本想拒绝,却见他分明是不容置喙的态度,并未再言语。
傅府的马车上,那檀香让人心平气和,小案上摆着各种零嘴,宗肆在处理公事,她坐在一旁,也找了本闲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