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亦不会伤到六皇子的根本。世子前不久,才因康阳禁足,如今宣王府不宜卷入纷争,不如任由此事传到圣上那,六皇子也消停一阵。”
这正也是宗肆的打算。
是以那日在玲珑台,并未插手孟泽的事。
“行之这是想保下宁诤了?”宗肆凉凉的勾了下嘴角。
“宁大人虽替四皇子藏起了那人,可并未伤及宣王府。世子又何必这般未雨绸缪,没有他的把柄,也借机给他生了个把柄。”陆行之道。
这话便是明说了宗肆受“重伤”,目的并不简单。
却说他一开始,的确是因为与宁芙之间的私情,而受制于宁诤,可事后的重伤,他自然并非毫无利用的打算。
“换成行之在我这个位置上,同样会如此。”宗肆淡淡道。虽因宁芙,他暂且没有动宁诤的打算,却保不齐日后势如水火时会如何。
陆行之道:“我当惯了幕僚,该是万事如何也不耽误正事。可人活在世上,权势不是全部。世子也该见过身处高位之人,却觉高处不胜寒,最后怀念的,无非是那争名逐利间因利娶的妻,那小小的一方家宅而已。”
不待宗肆开口,又听他道:“我知世子暂且不会动宁诤,我今日是来带四姑娘走的。”
宗肆脸色不太好看。
陆行之理直气壮的,似乎宁芙便是他的妻子。
言辞间处处是让宗肆退让,警告他别越界之意。
可这一世,分明是他与她更亲近,他又从何而来的底气?
“行之也该知晓,梦只是梦,便是再真实,也非眼下之事。”宗肆沉声,意味不明道
“梦自然也能成为现实。”陆行之不卑不亢道。
“她与我许下了半年之约。”宗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