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事,也正中下世子怀。”陆行之道,“我虽替宁真远除了后顾之忧,却也未尝不是替世子解了心头大患。”

宗肆看了看他,“何为我心头大患?”

“世子在凉州是有利益,可更愿看到百姓安居乐业,只是一直怕手伸太长,圣上忌惮,是以难以作为。世子早前愿意帮宁大人,让他得以顺利外放凉州,本也是想改变凉州的境地。”

宗肆神色未变,心中对沉思起陆行之来,便是李放一事,在康阳长公主寿宴那日,两人密谈时,他的见地也一针见血:想折了康阳公主府的人,未必在雍州。

若非因为陆行之,他不会那么快猜到在康阳一事上,有敬文帝的影子。

只是如此,他的身份便有些可疑,宗肆想起宁芙活过一辈子的事来,若宁芙活过一辈子,未必不会有第二个人,亦是如此。

“行之真是料事如神。”他勾了下嘴角。

陆行之顿了顿,抬头看向他,也看清楚来他眼底的冷意与试探。

他知他向来敏锐、多疑。

第164章

“替我做衣物之人,是宁四姑娘。”陆行之忽然道。

宗肆看了他片刻,缓缓道:“行之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