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为她对他的信任感到高兴,还是为她毫无戒备心而担忧。 “好了。”姜软把酒杯一放,彻底醉了的她对酒的判断力为零。 霍知舟顺着她:“嗯。” “我可以走了吗?”姜软从始至终都没意识到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