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事我们几个是没意见。”

保持中立的人开了口。

厉致深头都没回抬脚离开,本来只是想说些话配合霍知舟演一场戏,但现在忽然觉得刚才的分析有道理,与其浪费心力周旋说服,倒不如让他们自己认清现实。

他一走,现场的人讨论度更高。

所有人都将目标落在厉老爷子身上:“您不劝劝?”

“没什么好劝的。”厉老爷子不知是认命,还是还在盘算,“当初的事我欠他,总不能二十多年前干涉一次,现在又逼他。”

更别说他现在想逼也不一定逼的了。

同样的方式能对付当初的秦安但对付不了姜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