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了什么事,谁会怀疑到他身上。

他连手机都拿不了,消息也发不了,怎么做坏事。

“我去找二叔了解一下情况。”秦墨对于证据有多少这事还是不知情,总觉得二叔会跟姜软合作,不可能仅凭人证这一项。

二叔这人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

可事关他自己事,偶尔还是会留一些底牌。

“去了解的时候顺便帮我给他带句话。”秦牧川对秦牧迟当叛徒的事是有很大意见的,“问他给姜软当狗的日子好过吗?”

秦墨理都没理他。

直接走了。

看着他这样秦牧川气的半死,要不是还没到时候,不能拿林檀出来威胁,他能让他这么嚣张?

“洛风。”虞佩芸坐在秦洛风身边,言语间带着关心,“刚刚你哥带你出去跟你说了些什么?有没有威胁你让你不开心之类的。”

秦洛风一愣,看过去的眼神全是意外。

似是没想到妈对哥的意见那么大。

“他是不是想策反你,让你去跟秦安道歉?”秦牧川更在意的是这个。

比起坐牢,他更不可能跟秦安道歉。

他做的那些又没错,人存于世,不给自己争取利益那活着做什么?还不如死了算了。

“没有,哥只是跟我聊了聊爷爷的事。”秦洛风说的也不算谎话,表情异常平静,“告诉我爷爷之前那样说,是为了让我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别信他的。”秦牧川没有任何犹豫的打断,“你爷爷要真这么想,就不会联合姜软一起让警察来抓我们了。”

警察出现的地点是姜软家。

抓他们的时间刚好是遗嘱刚刚公开完没一会儿。

就姜软跟老爷子的关系,要说这事两人没有合谋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你爸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虞佩芸叹了口气,只觉得秦墨终究寒了她的心,“说不定你爷爷就是想让你坦白当初的事才故意那样说。”

“坦不坦白已经不重要了。”秦洛风言语平静,“在警察局那两个小时的谈话里,宁景言语间都告诉我,已经板子钉钉子了,坦白有利于减轻处罚。”

“那是他们审问的特有流程,面对每一个抓紧去的人都会这么说。”秦牧川一点儿都不信邪,对于自己的想法坚持贯彻到底。

秦洛风没说话。

虽说审问中警察的确会说那样的话,可宁景的样子不像是在单纯的走流程,他有条不紊的样子摆明是对这个案件完全掌握。

“你找你爷爷谈遗嘱份额的事我不管,但他要让你跟秦安道歉,要她的谅解你坚决不能去。”秦牧川对于自己的面子格外在意,“听到没有。”

秦洛风应声:“知道了。”

这场谈话最终不了了之。

几人散场后秦牧川就让虞佩芸给管家发消息,让他过来一趟。

至于秦墨。

他此刻已经到了秦牧迟的家。

看到他来,秦牧迟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一样:“咱们秦总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

“找您了解一些东西。”秦墨的态度和平时一样冷淡。

“我这里可没什么可供你了解的。”秦牧迟随手端过一杯茶,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没其他事快走吧,我可不想被你那个爸缠上。”

秦墨在他对面坐下,周身自带上位者的气场。

若是平时秦牧迟有些怵他,但现在他有把柄在手,一点儿都不觉得害怕:“怎么,你这是打算赖在这儿了。”

“二叔误会了。”秦墨说话间招了招手。

年轻司机拿着文件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墨从他手里拿过文件,递给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