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仲江伸手去捂他的嘴,她小声道:“别出声。”

她的手在贺觉珩身下撸动,手法拙劣,时轻时重,但因为动手的人是她,所以回应非常热烈。

仲江握着无数次深深埋进她身体的肉茎,用指腹感受着上面凸起青筋血管,有点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吃进去的。

她用牙齿咬住避孕套的包装,撕开后摸索着找到正面。

贺觉珩攥住仲江的手腕。

仲江伸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她缓慢地分开双腿,用花唇包裹住肉茎,外凸的血管和青筋摩擦着阴蒂和穴口,带起一阵酥麻。

淫水“咕叽”溢出穴口,仲江搂住贺觉珩的肩膀,以防自己因为腿软摔到旁边。

贺觉珩搂住了仲江的腰,他顾忌着之前不甚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力气很轻,手臂松松地环绕着在她的腰上。

身体就这样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仲江压着贺觉珩的肩膀倒在充气床垫上,揉皱了毯子。

贺觉珩伸手托住仲江的大腿,那里也有他之前留下的痕迹,他听到她吃痛喘了一下,松了手。

仲江报复性地咬在贺觉珩的胸口,她还是很喜欢贺觉珩身上的肌肉的,不会鼓鼓囊囊地夸张,充斥着少年人的青涩与流畅,完美得和雕塑一样。

她骑着贺觉珩的身上,借他的肉茎磨穴。

龟头时不时擦过穴口,偶尔会短暂没入一下,但又很快被窄穴挤出。

贺觉珩被仲江折磨得够呛,他按住仲江的膝盖,翻转攻势,把人压在身下。

帐篷的隔音太过于糟糕,为了安全他们的帐篷扎的也有些密集,仲江甚至能听到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帐篷里,两个女生在唱歌。

手指挤进潮热的穴口,仲江并拢双腿,并不打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