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贺觉珩抚摸着仲江的头发,他刚才鬼使神差地想通了仲江那个干什么都要录像拍照的奇怪癖好是怎么来的,有些风景是一辈子只能见一次的,而他们又都不是过目不忘的超忆者,所以只能通过外物强行记录下画面,再通过画面回味气味和触感,以及当时的心境。

好像每一次拥有都是最后一次。

炙热的性器侵入甬道,仲江蜷缩着手指,身体不自觉弯起腰背向后退逃避,她的后背紧紧贴合在酒店的墙壁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一寸寸吃下粗壮的肉茎,红润的唇张开,不住地抽气。

贺觉珩注视着她吞下自己的性器,拉住仲江的手放在交合处。

仲江头皮发麻,她被贺觉珩拉着手摸到了自己被撑圆塞满的穴口,和一段还没进去的性器根部,指尖满是潮热。

“好烫……要掉下去了啊、”

仲江侧着脸,长发散乱,她只有一只手搂在贺觉珩的脖颈处,身体摇摇欲坠。

贺觉珩放开了她的手,拖住她的腰按了回去,语气里带着笑意,“全部都吃进去了,好厉害。”

仲江没有看到的是,那双面对她的眼中充满压抑的欲望,贪婪地像是要把她一口口吃掉。

身体已经抵达后退的极限,体内性器碾磨着敏感点,重重捣在上面。

仲江如同被钉死在墙上,她无力地悬挂在贺觉珩身上,被他圈在怀中,揽住肩膀无处可逃。

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掐在她腰上的手过分用力,体温也高的不正常,但动作还算温柔,不至于感到不适。

“你在分心?”

一只手捏住了仲江的下巴,她看不到贺觉珩的表情,正想开口解释一句,就被用力撞了一下。

“啊、我没有……唔……”

又是深吻,仲江仰起脖颈,上下两只口都被占据着,不容缝隙。

硬挺的性器直挺挺地往宫口插去,插得又急又深,怀抱着她的身体散发着热度和侵占欲,仲江看不见清他的脸,恍惚间想自己是不是在被不知名躲藏在黑暗中的野兽侵犯。

黑暗放大了触感,也放大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