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珩捧着仲江的脸颊,他安抚道:“没事的,都是假的,那只是个噩梦,不要怕。”
仲江摇头,因为啜泣她说不出话,只能用动作表达。
贺觉珩叹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他用袖子擦掉仲江的眼泪,和她说道:“就算从逻辑上来讲它是通顺的,但那只是未曾发生之事,你不能用没发生过的事审判我。”
仲江哽咽,“它真实地像已经发生过,而你也确实会因为正鸿还在,拒绝我。”
“那我们现在呢?你觉得是假的吗?还是说你梦里的人也会跟你上床,被你折磨得失去理智?”
跌入深渊的理智重新爬上了岸,揪着仲江的耳朵问她,你是愿意想信已经发生的事实,还是不确信的平行时空?
仲江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贺觉珩。
贺觉珩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些,他的女朋友好像被他吓到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
仲江还没反应过来,“去哪?舞会吗,差不多该结束了。”
贺觉珩把仲江抱起来,“回家,我现在想干你。”
第30章 | 0030 酒精(h)
仲江坐上了车,贺觉珩今天晚上是自己开车来的,所以一整晚没有碰任何酒精。
他不喜欢任何能影响人大脑的东西,对酒精和烟草从来敬而远之。
但现在
贺觉珩看了一眼副驾驶坐着的人,想仲江或许比酒精烟草可卡因之类的存在更容易上瘾,就像他明明没有喝酒,却还是因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感到心跳加速。
汽车一路开进地下室,在从电梯出去后,贺觉珩礼貌地询问仲江,“你身上的礼服,你介意弄脏它吗?”
仲江的回答是在打开门后踢掉高跟鞋,然后用手指勾着他的领口,前往浴室。
皮肤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缓和了过热的身体,她仰着头说,“我想还是脱掉吧,这件裙子我很喜欢的。”
“但我不喜欢。”
贺觉珩伸手掐住仲江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拉过,伸手抚摸上她的脊背。
仲江的背上没什么肉,脊骨和蝴蝶骨都颇为明显,贺觉珩摩挲着凸起的骨节,向下扯开礼服的系带。
身体像是被撕去外皮的水果,暴露无遗。
“很多人都在看你,因为你的美丽,”贺觉珩轻叹着,“而我却不能光明正大走在你的身边,让他们知道你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忠诚的爱慕者。”
他用了这个词形容自己。
仲江仰起头问:“你在吃醋,还是在生我的气?”
贺觉珩绕到了仲江侧面,将裙子褪到她的腰际,露出被乳贴包裹的乳房,“人的感情是复杂的。”
那就是又吃醋,又生她的气了。
仲江伸手抓住在自己胯间摇摇欲坠的裙子,挺直腰背,道:“帮我把乳贴摘下来。”
贺觉珩的手从仲江身侧环过,帮她取下乳贴。
仲江握住了贺觉珩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她抬起头凑过去在贺觉珩的嘴唇上亲了下,“给你捏捏,别生气了。”
柔软丰盈的触感充斥在手掌中,乳肉溢出手指的缝隙,软软地填充在他的掌心。
仲江的礼裙掉在了地上。毎馹缒綆p?嗨棠⑸⒋伍⑦?肆六零?
贺觉珩打开了淋浴,喷洒而下的热水打湿了他的衣服,湿漉漉地贴着仲江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顺着起伏赤裸的躯体流淌而过,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放在仲江腰侧的手下扯着她身上最后一块儿布料,伴随贺觉珩一句“抬起腿”的命令,浸透水的料子也掉落在地。
贺觉珩取下了花洒,他托住仲江的大腿,将花洒对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