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在贺觉珩的肩上。

脚下无可借力,唯独面前人能当做撑起她的浮木,窄穴一寸寸吞咽下胀起青筋的性器,水流也裹挟而入,仲江双腿不由自主张开,然后因浮力,挂在了贺觉珩的腰上。

耻骨相连时,仲江有种与贺觉珩融为一体的错觉,她呻吟着,手指轻轻扶在贺觉珩肩上。

贺觉珩拨开仲江脸上粘连的黑发,他说:“我死在你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

仲江抚摸着贺觉珩因被她拖下水后发红的眼睛,忍不住道:“看着和哭了一样。”

贺觉珩握着仲江的手压在浴池的石台上,腰身用力,往花穴深处研磨着,他俯视着仲江说:“每次哭的人都不是你吗?”

仲江一向记吃不记打,她用力勾住贺觉珩的腿,让那侵占在肉穴中的性器愈发往深处进犯。

池水摇曳,夜风卷着琼花落在水面上,细白的花瓣被激荡的水花打湿,卷入水流。

在水中做爱的感觉确实难捱,性器牢牢堵在窄穴当中,但每每抽插时都会有细小的缝隙让热水侵入其中,等待下一次抽插时被带出。

自小腹往下,仲江都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又胀又酸。

池水中掀起大片的水花,仲江惊叫了一声,被贺觉珩掐住了充血肿胀的花核,她绷紧着小腿,口中溢出呻吟。

贺觉珩吻住仲江的嘴唇,吞咽下她压抑的呻吟。

他神色中的痴迷几乎能让仲江溺死在其中,以至于让她感到些许的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