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束缚在仲江大腿上的腿环也随着他手指动作掉落在车座上,发出一声闷响。

潦草整理了下衣服,贺觉珩下车打开后备箱,他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用水打湿,反复几次帮仲江擦净身体换好衣服,请大小姐到副驾驶坐着。

仲江翻出车上放的保温饭盒,回头看贺觉珩脱下上衣,擦掉自己身体上仲江留下的体液。

兀自鉴赏完,仲江开口问:“你带了三桶水和两盒避孕套上路,是不是早有预谋?”

贺觉珩正在穿衬衫,宽松的白色衬衫遮挡住布满指甲又掐又拧留下的痕迹,在贺觉珩套上一件针织菱格纹的无袖马甲后,他看起来清纯地像刚从学校放学。

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清理后座上的狼藉,回答道:“是。”

仲江意外,“今天这么坦诚?”

“被你调教了这么久,总要有些进步,”贺觉珩瞥过去一眼,“不然时间久了,你喜新厌旧嫌弃我怎么办?”

仲江想起来一件事。

大概是两天前,张乔麟发消息问她今年生日怎么过,她随手回了句不知道后张乔麟给她发了一堆男模照片,问她成人礼要不去点几个男模庆祝,仲江依次点开看了看,顺手给那群男模的脸和身材打了个分。

而当时,贺觉珩就在她身边看书。

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