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低头调整了一会儿参数,把相机交给一个路人。

隔着五六米的距离,贺觉珩听不到她在和人说什么,只能看到她跟路人之间的一通比划。

仲江快步朝贺觉珩跑去,她扑到他的怀里,张开手臂抱住她。

贺觉珩低头亲在仲江的唇角,听到她说:“生日快乐。”

可能是是岩浆喷薄出山口时太热烈,极光于天幕纵横时太绚丽,所以只是站在那里,就会心动。

仲江和帮忙录像的游客道谢,她雀跃地回到贺觉珩身边,“你看。”

因为是录像模式开不了闪光,镜头内记录的只有黑色的剪影,他们的影子与黑色的大地相融,背后却是富有生命力的红色岩浆。

贺觉珩刚看完日期和时间,他现在才意识到今天刚好是他十八岁生日,最近的事情太多,他一时忘了。

他问仲江,“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开学不久翻学生档案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你每次过生日都在寒假,每次寒假你又都不在国内,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仲江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有她手那么长的扁盒子,递给贺觉珩,“我也是前两天突然想起来的,礼物备得很仓促,希望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