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铁锈味,阮黎才满意地点头。

“现在可以降低温度吗?”我祈求道。

阮黎伸出一只手指左右晃了晃:“不好意思啊,我虽然原谅你了,但惩罚你还是要受的。”说着她转身,不再理睬我。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怀中潼潼的包裹也湿哒哒的,用手轻轻一拧,便能掉下水来。

随着温度的升高,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抱着潼潼走到门前,透过细小的缝隙贪婪地呼吸着微弱的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