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称呼。
如果她说不出口,他自有办法哄得她说出他想听的话。
当然了,这种哄,通常带着折磨人的意味。
这么多年来,纪翡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熟透,对于他任何的手段都无法招架。
他们的性癖是如此的契合,眼神一对上她就连呼吸都抑制不住,要颤抖,要喷水,要被撑坏,直到彻彻底底地融为一体。
上车之后,被车内空调一吹,纪翡的脸更红了。
但郁岁之心里对于她在新婚期就将他留守两个月的事,还抱有芥蒂,所以在她上车之后,十分道貌岸然地没有贴着她坐。
二人隔着道鸿沟不咸不淡地对着话。
主要是纪翡在问:“等很久了吗?”
“还行,”郁岁之说,“我也刚到。”
副驾驶的助理对着窗外撇了撇嘴,明明都等两小时了,就怕纪翡出关后见不到人,现在还扯什么刚到不久……装,看他能装多久。
“我收到花了,”纪翡又说,“但我东西太多,不方便过安检,就没捧回来。”
“嗯,没关系。”
他好像……有些闹别扭……
纪翡偷偷看了他几眼,心里对这事也觉得理亏。这两个月以来,为了让她能毫无负担地完成表演,他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尽量不影响她的状态。
即使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发消息,对话框里依旧是他在事无巨细地报备日常,而她回复得最多的就是“上场了”、“演完了”、“花收到了”这样一板一眼,毫无感情的,甚至都不带语气助词的话。
但换位思考一下,怎么可能会不气呢?
纪翡主动捱近他,将脸凑到他面前,说道:“郁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