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看的人,所以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黏黏糊糊的举动引人侧目。

但只要纪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一定会蹭到她身边来,即使只是说上一句话,打个招呼也好。

然后再该干嘛干嘛。

和以前不同的是,她学会了回应。

艺术楼新馆建成之后,弦乐活动室搬进了西翼的小型音乐厅,再不用担心吵闹声会打搅到隔壁活动室。

对此郁岁之感到很郁闷。

本来他和纪翡就不在一个班,在学校见面机会少,每次都得盼着那点可怜的课间休息十分钟,紧巴巴地见一下,纪翡还不一定愿意把这时间给他。好不容易人能在他隔壁练个琴,结果新馆建成之后,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他总不能把外联社搬到艺术楼去。

事实上,他其实还真考虑过,但被纪翡阻止了。

所以每到学生活动时间,他都只能压抑着怨念,先把纪翡送到艺术楼,再回到学生活动中心忙自己的事。

夏日的午后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天气闷燥,即便是浓荫底下,拂过的风也是热气扑鼻。

纪翡和程聪在小卖部买了两根冰棒,一人举着一根并排往教学楼走。